“不是你，那又是谁？”韦太后冷道：“这事宫中人可都知道，你自己不也亲口承认过么？”

“贵妃娘子慎言，”杨氏见状从旁道，“此事非同小可，若有一些不实……”

韦太后渐渐明白了：“你怕让她们知道真相后会影响官家清誉，所以才冒认？”

听得韦太后连连摇头，又是一声叹息，再问：“他们常常见面么？”

韦太后打断她：“那高驸马为何长期在外任职？是官家让他出去的？”

太后闻之色变，惊道：“她竟下得了如此重手！”

韦太后又

杨氏便似笑非笑地问：“若说如今的福国长公主并非柔福帝姬，而是他人假冒，贵妃娘子信么？”

“若非说笑呢？”杨氏压低了声音问，“若是太后娘娘说，归来的这个福国长公主是假冒的，贵妃娘子信么？”

婴茀听了一时不做回应，怔怔地凝思沉默着，看得杨氏心焦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贵妃娘子不信？”

婴茀继续说，依然是低眉顺目的神情，衔着她轻柔的微笑：“有两人，母后最好也一并请来……”